现在回想起来的话，陈歌每次情绪失控时，性格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
比如当初苏国旭被姜正豪害死的时候，他就曾经短暂地失控过，如果不是赵子君让他找回自我的话，他早就迷失了自己了。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负面情绪就已经出现了。
不，或许是在更久之前也说不定，因为陈歌每次愤怒的时候，他的内心就有着印制不住的杀人和嗜血的冲动。
再结合冷月儿解释的这些，陈歌全都明白了过来了。
包括自己的身世，包括自己身上背负的命运，包括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
全都串联到了一起了。
虽然这个故事玄而又玄，但确实是将这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冷月儿朝着陈歌笑问道。
大致是将埋藏心底多年的秘密全都说出来的原因，冷月儿此刻显得轻松得多了。
陈歌想了一会后说道：“师父你说我内心的负面人格，是血脉之力的诅咒和副作用，那我想知道，和我一样的陈龙象是不是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冷月儿点了点头道：“会的，龙象这辈子都在与自己抗争，无时无刻都在压抑着内心的黑暗面，但人力是有限的，龙象可以压制一百年，两百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逐渐压制不了心中的那头怪物了。”
“然后呢？”陈歌好奇地问了一声。
冷月儿的表情变得有些悲伤了起来，她说道：“龙象很清楚，如果让那个怪物出来的话，那么整个武道圈就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无数的人将死在那个只想着破坏一切的怪物手上。”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选择，为了这世上所有无辜的人，为了避免自己犯下大错，也为了完成最后的自我救赎。”
“他最终选择了自尽，与体内的怪物同归于尽了……”
陈歌听到这，虽然没有与这位武祖见过面，但对他所作所为都感到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