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牌？卫闲诺头一次听说这个词，想了想也明白了意思，眼里闪现出几分笑意。
“我早上和大夫人提过了。”繁空觉得自己说得挺严肃的。
卫闲诺把最后几本书放到书架上，淡淡地说：“娘现在不用太在意这些。如果我没猜错，明天路氏她们就会有动作了。”
明天？路氏会怎么办呢？繁空点点头：“对了，明早你跟我一起去谢谢国公爷。”
卫闲诺轻轻应了一声。
第二天，天气依旧晴朗，可气温却更低了。
母子俩起床时，仆人们已经准备好早饭。
吃饭的地方不是厨房，而是在一个小偏厅里。
母子三人由两个婢女毕恭毕敬地伺候着，静静地用完了早餐，平常爱说话的卫天曦今天也挺安静的。
真是食不言寝不语啊。
送小儿子出门时，卫天曦在繁空耳边悄悄问：“娘，我们以后都要这样吃饭吗？”
“就这一次两次的。”繁空笑着答，哪能天天这么吃呢，她和两个儿子就靠着吃饭的时候交流一天的事情，了解他们干了什么，心里想些什么。
未来两三年，或者直到他们成亲之前，这种习惯都要保持，好不容易习惯了，思想上也不能掉队。
国公府的一大家子都已经用完早餐，聚在一起聊天。
繁空和卫闲诺进屋时，正好听到国公爷生气地对小公子殷景澄说：“你还好意思怪你祖父？要是这科举考卷是你爹写的，打三十板子都是轻的。”
“是闲诺娘和闲诺来了。”大夫人先看到了繁空母子。
母子俩上前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