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行水中,四平八稳。
船室一方严密帷幥里,却正狂风恶浪!
他几近将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皆紧紧掌握在他那运筹帷幄的大手之内,难以逃脱。
这一次,沈卿司前所未有的粗鲁。
她浑身的衣衫,被他以手作刀,撕了个粉碎。
她贴身的肚兜绣着云雁高飞无拘无束,此刻却以之做缚,缠着她两个交叠的手腕。
正如一直困着她的,是他的霸道占有,亦是她自己的妄念。
一方小榻都快要不够他的纠缠热烈,经不起他反复的折腾。
这些日子他都在青云城办事,些许日子没沾她的身子。
要说没她之前也并不觉得如何,可这才离她几日,却好似旷了许久,渴得厉害。
“这地方太小,耽误爷放开手脚!”
他浓重急促的呼吸喷在她冷漠的面上,似是烈火欲融化寒冰。
冉冉年华,水满汀洲。
男人的热烈,烫的她到处都是浅浅动人的粉色。
往常清凌凌的双眸此刻迷蒙荡漾如泉,浇灌男人的身心。
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额上飞着豆大的汗珠还不足够,就连那一方宽阔的胸膛上,也浸润着奋斗的汗水。
此刻,抛了功名富贵,忘了来路去处,将一身铜墙铁骨下的柔情,悉数奉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