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幥打落。
天摇地动。
银河卷着月亮,摇碎一身光韵,一遍又一遍地涤荡。
那月,时亮时灭。
难受地翻过去,又被银河冲刷的,次次躬起身子。
受那银河浪涛般涌出的浪花。
“沈卿司...轻些,你身上还有伤...”
她的嗓音如闷久了的琴弦暗哑惑人。
她又肯连名带姓地叫他了。
他背后的血肉因为太过激烈,已然迸开,潺潺流出血来——
将那绸缎的被褥染得到处都是红色,远远瞧去,似那床榻,燃烧起了火。
他不知为何,迷恋上那种痛并愉悦的感觉。
极端的快.感之下,一切的五感都像极了助兴。
“你在担心我吗?娇娇...”
他连吐出的气都是热热的绵缠,宽敞的胸膛上刀疤隐隐,还有许多未好的伤口泛红。
红白交错间,好的皮肉上,此刻正滚着一滴滴热辣的汗珠子。
宣示着,这具身子此刻的兴奋与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