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他从潮热的榻间下来,连耳尖都被熏红了。
掠一眼榻上。
她愣愣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动。
往常他这时候便会收拾洗涤一番,亦或是忙着来、忙着去。
今日难得放闲,同她在屋子里待了许久。
眼见着,红袖端来了一碗浓稠的药,他接过来一闻,土腥且有些刺鼻很不好闻,又尝了一口,又腥又涩,极是难喝。
他有些嫌弃地将那药墩在桌上,问道,“这是什么补药,这么难喝?”
红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回爷,这不是补药,这是...防嗣的药...”
是了,过去他早早的发过话,只要他与她行房,是就要喝这药的。
“红袖,给我端过来。”
她终于起身,懒起娇无力,倚在榻间吩咐。
“不必喝了!”
他快步走过去,望着她的眼睛灼灼道,“不如,娇娇给我生个孩子?”
眼见着,适才还艳霞般的脸颊,猛然褪去颜色,吓得无助的煞白。
不用回答,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若不想,爷也不会强迫。”
他眼底抹过一丝失落,“桑桑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