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晨烨向坐在自己旁边的郑国栋小声询问。
“最后一排从左数第五个位置坐着的那人是谁？”
郑国栋愣了一下，回头向坐在最后一排，左数第五个位置的男人看了一眼。
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向他看了过来。
郑国栋仔细看了看，确定不认识这人之后，他招手叫来了在一旁站着听候吩咐的杨维一。
杨维一见郑国栋叫自己，快步走了过来，他开心坏了。
他正愁在集团首席运营官面前，没有露脸，说话的机会呢。
杨维一走到郑国栋身旁，弯腰低头。
郑国栋又看了秦凌一眼，向杨维一问：
“嘉宾席最后一排，从左数第五个位置坐着的那人是谁？”
杨维一看向嘉宾席最后一排，从左到右，数到第五个位置，看到是秦凌时，愣了一下。
杨维一很是疑惑。
不知道总裁打听秦凌做什么。
不过他还是立马回道：
“那人是一个女明星的丈夫，最近因为一档直播综艺火了。”
郑国栋看向许晨烨。
许晨烨向杨维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