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冲着莫知非催促道。
“莫前辈，求您快救人！别再耽搁了，我一切都听您的安排，只要能救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莫知非却伸出手臂，用力拦住了近乎失控的江翎音。
神色严肃且郑重地说道：“小丫头，先说好，别都听我的，他是你的人，救还是不救，最终的决定权在你。
这以毒攻毒的法子，风险极大。
倘若成功，姓夜的这小子还能有十日的时光。
但要是失败了，他会当场暴毙，再无回天之力。
你可要思量清楚，这是一场豪赌。
可如果不用这个法子，以他目前的状况，连天明都撑不到。
这药之所以叫枯荣咒，就是服用之后，要么生，要么死……”
江翎音的身子猛地一震。
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措。
她的目光在夜闻璟苍白如纸的面容和莫知非凝重的神情之间来回游移。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声音颤抖着说道：“莫前辈，真的……真的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
就没有更稳妥一点的办法了吗？难道只能这样冒险？”
莫知非缓缓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