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闻璟苦笑了一声。
声音低沉而沙哑。
“江翎音，你又为什么那么努力地救我呢？”
他的目光在烛火和月光中游离，仿佛在寻找着什么答案。
江翎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我救你还救出错了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夜闻璟叹了口气。
缓缓地说：“可我总觉得，你对我的好，不只是因为我是夜闻璟。”
江翎音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让那晶莹的泪珠更加清晰可见。
“夜闻璟，你太过分了！你怎么问出这种话，我救你还有错了？”
房间里的气氛更加悲伤和沉重。
那几支烛火仿佛也感受到了他们的情绪，火苗跳动得更加急促。
墙壁上的阴影随着烛火的晃动而变幻着形状。
像是一个个扭曲的灵魂。
夜闻璟看着江翎音落泪，心中涌起一丝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