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很空洞，宋继北想试图想要从中找出点什么，偏偏又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让他很着急。
下了火车，宋继北为了让许瑶能好好休息，特地找了个招待所，开了个间房。
然而这一晚上，许瑶不仅没有睡好，反而还在噩梦中被吓醒好几次。
“娘，不要！”
最后一次醒来，是在快天亮的时候。
宋继北条件反射性立马跟着醒来，紧紧握住她的手，甚至还拍了拍她的背想要安抚，结果却摸到一片潮湿。
她的贴身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
宋继北紧张得要命，“阿瑶，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跟娘有关？”许瑶摇了摇头，只跟魔怔了似的，反复念叨：“我要回家，我要回去。”
“好，我们回去。”
宋继北温柔应着，帮她换了干爽的衣服，临下楼的时候，还给许瑶买了两个肉包子，一杯现磨豆浆。
这些都是许瑶平日里爱吃的。
可今天也不知怎的了，她什么都吃不下去。
宋继北撕成小块喂她，她还吐了出来。
由于是空着肚子坐车，路上晃晃荡荡的时候，她脸色都蜡黄了许多，好几次扶着车窗呕酸水，差点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宋继北心疼得不行。
几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到了大队，许瑶这才感觉活过来了似的，眼中的光亮恢复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