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箫冷眼瞧着萧玉,脑海里忽而冒出一个人:
“萧玉,你们把我的小跟班酥糖,关哪儿去了?”
萧玉当然不敢直说酥糖被关在柴房里,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回姐姐的话,我不知酥糖去了哪儿,但请姐姐放心,我定会命丫鬟婆子找到酥糖的。”
萧箫实在不想看萧玉演戏,目视前方、抬脚一迈,留了句:
“我就在侯府门口等着酥糖,赶紧命人去找。”
话音一落,萧箫昂首挺胸、径直朝着院外走去。
萧箫和时砚刚走到中庭,就瞧见廊下疾步走来一个眼熟的美男子。
萧箫照着原主的记忆细细一对照,那人健步如飞的翩翩佳公子正是晋王。
正当萧箫琢磨着要不要按照规矩行个礼之时,晋王已经大步迈到了萧箫面前。
晋王敷衍的朝时砚回一礼,视线随即就直直定在萧箫脸上,语调里满是焦急:
“萧箫,我在宫里听闻你落了水,立刻就赶过来。”
晋王视线在萧箫身上打量一圈,语调更是关切:
“你现在可有大碍?身体可有不适?我带来两位太医给你看诊,现在就让他们给你把脉可好?”
萧箫闻言,脑门儿一阵咣当作响。
她偷摸瞄一眼立在身旁的时砚,一张脸黑的像个锅底。
这晋王也太不把时砚当回事了,当着时砚的面就关怀起时砚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