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这五千大洋,其实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浪费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你这么想就不对了。”
风筝终于摇了摇头,语气也变成了语重心长的模样:
“革命工作的分工不同,有些人负责在战场上冲锋,我们需要做的……则是在这无声的战场上潜伏下去。
今天我就叫你保密工作的第一条守则,也是最重要的规定,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永远要把保护自己放在第一位。”
“是,我明白了。”
宋应中缓缓点头。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还能联系上组织吗?”
宋应中没有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这些都在风筝的猜测之中,所以,他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轻声嘱咐道:
“在没有遇到值得信任的同志时,最好不要提起我的事情。”
……
当天晚上,法租界,任国维的家中,玉秀和黎文典夫妻两个再次聚集在了这里。
任国维讲述了他面临的任务,然后又看向了在场的所有人。
“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吗,现在楚政委一行人已经在路上了。
最多还有一个星期,他们就要到达上海。
而且,电文上说,楚政委的伤势非常严重,已经拖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