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汤里下的是春药,本想等周万秋药效发作,他直接以身解药,然后再深情说要对她负责。
这样他就成了她的男人,说到底还是为了权力,可他没想到的是,周万秋太过警觉,更是个力大无穷,不似女人的女人!
很快他的药效发作了,热,浑身都热,下腹如同有上百只虫子在噬咬他的肉。
痒,又好痒!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的视线逐渐有些模糊,眼前又站着周万秋,他伸手去攀她的脚,渴求道:“求你,与我欢好,求你。”
周万秋这才明白他下的是什么药,眼底闪过似厌恶:“自食恶果!”
她踢腿想将他踹开,巾龙一把抱住她的小腿,目露渴求。
“滚开!”周万秋狠狠踢开。
巾龙得不到纾解,双眼赤红,整个人都陷入癫狂之状,他大喊道:“国师就要死了,你还不知道吧!”
那日,他在书房窗外,偷听到林清禾想将扎纳的土地都利用起来种植的话后,起了心眼,特地回部落掐头去尾告诉狄鹤巴,激起他的愤怒,想要借刀杀人。
周万秋骤然顿住,随即眼里腾升起浓烈的杀意,她蹲下身掐住井龙的脖颈:“你说什么?”
巾龙狞笑:“国师今日去的部落里,有个叫狄鹤巴的汉子,他力大无穷,擅长用刀,性情刚烈。
我告诉他,国师是去抢地的,以他的性子,定是愿意牺牲自我也要杀死国师。”
周万秋拽住他的脑袋往桌子上撞击。
砰!砰!砰!
一下!二下!三下!
整个书桌随着她的动作颤了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