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两也不怕他,自顾拿了桌子上的手令就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秦晋靠在椅子上扶额反思道:
“难道真是自己变了?”
吩咐愣娃去让乌兰巴托准备几十个好手为去上海办事作准备后,拴子找了过来道:
“营长,求你个事儿!”
秦晋好奇道:
“喔,什么事儿,你说。”
拴子有些激动道:
“还记得邵阳刘奇吗?”
秦晋点点头道:
“当然记得,阳水一战,对战北洋21师124团时,重伤为弟兄们拖延时间抱着手榴弹与敌同归于尽!
他的身后事还是我亲手写信安排的。”
拴子激动道:
“他那个孤儿弟弟刘迹,今天找到我这里来了,他说他要还他哥哥的账,要把命卖给你!
我看他只有十八九岁,又是他刘家的独苗苗,就拿了五十块钱想打发他回去过安生日子,可他死活不干,他说他哥哥卖命供他读私塾,上山学艺,如今哥哥不在了。
死活要替他哥哥把命卖给你,他说这是他哥哥的遗愿和恩情债,他必须得还!”
秦晋听了苦涩的咂咂嘴,良久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