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场佯攻战罢了,不必太在意,一会有我守着,安心睡觉!”
四个新兵都看了看秦晋,见秦晋不像开玩笑,于是就忐忑的回了猫耳洞窝了起来。
秦晋来到前方哨所,给两个警戒的新兵一人点了一支烟安抚道:
“小场面,别怕,先抽根烟压压惊,一会儿你俩守住这个出口,除了我和两个班副回来外,其余的一律给我开枪打。
记住了,想活着就得听话,别瞎跑乱开枪,会死人的。”
那叫左裁缝和郭铁匠的两个新兵点点头道:
“班长,你放心,我们听你的话!”
看着两个二十啷当岁的年纪,自己一个十六七岁的娃居然以一副长者的语气和他们讲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可是他俩居然完全感受不到。
秦晋甩了甩满意笑了笑扯开话题道:
“左裁缝,郭铁匠,你俩家里不会一家是裁缝一家是铁匠吧?”
二人听了苦涩一笑,左裁缝开口解释道:
“是裁缝出身倒是好了,我没来当兵之前跟村里一老裁缝学过一段时间,我爹妈希望我成为一个裁缝,我也喜欢做裁缝,所以大家都叫我裁缝。
可惜后来阿爹病了需要钱抓药,家里没钱,乡里来了招兵的,一个壮丁入伍就发三块大洋。
我就把自己卖了三块大洋给爹抓药治病。
后来在长沙被你们打散了,我本来想回去的,结果又被你们抓了壮丁,就跟了班长你。”
秦晋拍了拍左裁缝的肩膀点头道:
“好样的,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