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尿不出来!”
褚阮白痛苦的皱起眉头,脸色在灯光的映衬下又惨白了几分,长时间无法纾解的尿意让他的性器内部如同针扎一般。
他粗重地喘出一口气,涣散的目光从秦则礼脸上扫过,眼底浮现出一丝怨恨。
秦则礼靠的很近,这个距离可以看见男人脸上毫无瑕疵的肌肤,和比女人还浓密卷翘的睫毛,从小到大褚阮白都知道秦则礼漂亮,但每次近距离观察还能被狠狠冲击到,然而想起秦则礼对自己做的事情,再好的美色也令人烦躁,褚阮白别过头懒得看他,重新闭了眼低低地喘息。
他不仅恨秦则礼,也恨自己这幅不争气的身体。
从被操尿那天开始,褚阮白的身体就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就轻而易举地能被操硬再操射。
秦则礼那驴玩意儿不仅大,持久力还相当强悍,褚阮白怀疑秦则礼有射精延迟方面的疾病,但他没敢开口让秦则礼去看医生。
最惨烈的一次,褚阮白被操射了三次后,被秦则礼当天第一次内射的精液烫得浑身颤抖,无能为力地尿了出来。
从那天开始,秦则礼就给褚阮白套上了锁精环,美名其曰为褚阮白的身体考虑。
不能纾解的痛苦才是最折磨人的痛苦,锁精环、尿道棒和按摩棒的三重打压下,褚阮白连个操字都骂不出来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他被阴茎环束缚了好几天的鸡巴已经充血肿大得变形,钢环深深地嵌进肉里,性器上青色的血管狰狞地凸起,与整个茎身一般被憋成了惨烈的乌紫色,再拖下去基本就要废掉,完全失去做男人的能力。
秦则礼快速清洁了手部,然后给褚阮白的性器和自己的手心涂抹上润滑剂,动作谨慎而快速地打开了阴茎环,随着钢环一声弹开的动静,褚阮白低吼出声,畅快与痛苦交织的感觉,在他喉咙中的、类似于野兽一般的嘶哑叫声里翻腾,他断断续续地用声音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是真的痛得厉害。
后穴的按摩棒还没取出来,褚阮白的鸡巴依旧维持着勃起充血的状态,他还是尿不出来。
眼泪不止何时顺着脸庞流下,褚阮白的脸上满是绝望,“秦则礼,老子他妈是不是要废了……”最无助的时候,他还是选择向自己从小就认定的兄弟索求安慰,这一刻他连愤恨怒骂的劲头都没了。
“不会的……”秦则礼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褚阮白的后背。
慢慢抽出后穴中的按摩棒,褚阮白终于被完全释放,秦则礼突然半跪下去,低头将褚阮白渗着前列腺液的顶端含进嘴里。
秦则礼平静地抚慰着嘴里的这根儿鸡巴,并用他玉白修长的手指一轻一重地碾压揉搓着囊袋,口活儿相当不熟练,他只是单纯地舔舐和吸啜,没有学着gv里的男优那样全部含下,褚阮白大张着蜷曲的双腿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凹陷下去,他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腰,被束缚的脖颈拽拉着铁链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