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又听那人继续道：“左边最近头有一个包间。贺将军就是死在那里的。”
“怎么死的？”宁瑶赶紧追问。
谢文慕抿了口茶，然后幽幽道：“自杀。”
“突然发了疯，从窗口跳下去了，摔坏了脑子就再也没醒过来。”
宁瑶心里一惊，“自杀之前呢？发病总该有一些征兆吧？就算他真的有病，也应该是有人刺激到了他才会发病。”
“不知道。这种事情谁说得清。反正当时在场的都是亲眼看着他突然发了疯的。”
“这官府都断了案的，我看你也别再好奇了。染了晦气不好。”谢文慕这样说着。
而另一边，宁瑶虽然没接话，可思绪正在飞速运转。
她想，霍嫣提这件事肯定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提的。如果那个贺将军真的是自己发了疯，那霍嫣完全没有提这件事情的必要。
除非是霍嫣知道，那个将军根本就不是自杀。
而那个琵琶精……
她努力回想着书里的内容：当初是那个琴师找到顾辞忧希望他能帮她，是因为她已经逐渐控制不了那只妖了。那妖从最开始只寄居在琵琶里，逐渐可以通过琴身侵入到弹琴者的体内，控制其所为。琴师就是知道自己越发控制不了那只妖，便才只能毁掉。
少女眼眸骤缩，突然抬起头问：“当时那个将军正在房间里做什么你知道么？”“还能做什么？喝茶吃饭看美女呗。”谢文慕切了一声，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那当时房间里是不是有唱曲的？”
宁瑶浑身绷得紧紧的，对面话音刚落，便又马上接着问。
“应该有吧。毕竟那个将军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听听秦淮的小曲。”
少女的心脏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