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烟吗？”
“女士的！”
“总比国外的好！”
两支女士烟，赵焱和楚楚各自抽了一根。楚抽烟的样子，让赵焱想到了一个人，从那个地方离开以后，从他手里抢过烟抽的血姬。
“你出过国，特种兵，不对，雇佣…”
“差不多，而且时间很长！”
“你才多大，时间很长！”
“十年，我从很小开始杀人，也是那一年，我就在一个欧洲女孩身上破了身！很漂亮一个金发女孩子，而且她也是第一次。”
“十年！”
“对，十年以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回国。”
“喝酒不？”
“什么酒？”
“只有红酒！”
楚楚去拿了酒，两个高脚杯，却被两人喝出啤酒的感觉。
“我比你晚一年，我那时破了身，被我一个老师，那个混蛋！这是我第一次对外人说这事。不过我仇也报了，我第一个男朋友，出身有些问题，沾些黑，不过做起一些事，很拿手。”
“你这人交男人，太有目的了。”
“我也想单纯，想淑女，想活的阳光，可是这个社会它玛不给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