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你不配合。”
“你不是警察，你没权利审问我。”
“那我们就谈论点别的。”
“我和你，没什么可谈，要谈就等我律师来了，和他谈吧。”
于光毅的话很平淡，在他的眼睛和话里，我看不出也听不出一点恐惧，哪怕可能差一步就身陷牢狱，或者说接近公正的审判，他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反而怨恨感极深，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不对，是深仇大恨。
“为什么杀人？”
“我没杀人。”
面对于光毅的冷静，情绪上导致我没有办法用委婉的方法询问，只能直奔主题，看着他的眼睛，朝着他冷冷的询问。
于光毅的回答简单明了，面部和动作上没有任何体现，甚至他将手搭成塔状，手指朝上，这是极度自信的表现。
“那些婴儿，你怎么下的去手？！”
面对于光毅的态度，我终于明白了郭帆为什么愤怒，以他的内心表现来看，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的确没有杀人,或者杀人是理所当然，如果不是目前的证据明显的全部指向他的话，单从情绪和肢体语言判断，我都无法相信，他就是那个变态的凶手。
当我提到婴儿时，于光毅的手交错的抱在了一起，目光下意识的挪开，不和我对视，这是在自我保护，企图封闭自己，不让我看到他内心的想法，就算是心理素质再强，他也难逃本性的审判。
“如果警方没有什么证据，最多24小时就得放了我，我说了，我没杀人。”
“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把人命当成了游戏？怪不得你的老婆会离开你，因为你就是个畜生！”
“你才畜生，多管闲事的混蛋，我特么一定让你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别以为抓住了我，就没事了。”
我试着激怒于光毅，因为愤怒这样的情绪能让他变的不理智，很显然，我激怒了他，他猛的站起身来，将拳头落在了桌子上，用最原始的方法朝着我咆哮，用流氓的方式朝着我恐吓......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于光毅的话和态度让我云里雾里，难道这是他在和我做心理游戏？我回忆凶手的举动和态度，那极度的自信，所展现的不应该是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