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杜怡奇一直认为当整个世界疯了的时候,如果你还固执地保持自己的清醒,那么你就是有病的。
“怎么讲?”小洁问道。
“打个比方,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得了性病,那么,我作为男人,难道从此守身如玉,不做房事儿,专心当和尚?”
“去去去,恶心死人了,你是怎么回事儿,都当书记了,好歹也是一个地方的领导了,怎么说这种恶心的话。真没长进,真没出息。”
“本来就是吗?当全世界都病了,你不要问原因,你只有跟着去病,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你没有办法的,这叫顺应潮流。”
“得了吧,就你谬论多。不过我得表扬你,今天你的饭做得的确不错,有些长进。”
“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我。”
“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奖励你了,你得到了我的所有,连同一生的思念我都给你了……”
杜怡奇停下了吃饭,突然觉得小洁这话说得极其的沉重,极其的严肃,杜怡奇后悔自己提起这些了。
“我有时也有结婚的想法呢,可惜我知道自己握不住那个人。”小洁的眼里泪花隐隐闪烁。
杜怡奇想说些什么,终于什么也没说。杜怡奇对不起她,无法说太多,越说越说不清。
小洁给予了杜怡奇多少,而他又给予了人家多少?
对于一段没有结局的爱情,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这样的爱里,受害的永远是女方。
为什么呢?
这大约是几千年来,人类都思索不明白的一件事儿了。
小洁转身去拿了一瓶茅台,她说想喝点烈酒了。
她说人吧,舒服日子过久了,也有不自在的时候,也有想难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