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送你的威士忌呢?”
“没有啦。”
“你喝完了?”罗恩记得可是有两瓶的。
“是被卖掉了。”
“你不是非常想喝吗?为什么卖掉?”
“哦,是啊!”阿南德叹了口气,“是想喝,而且心里已经喝过了。
但把它卖给黑市,换来的钱可以买两瓶非常低劣,但很便宜的印度威士忌,喝个痛快。
然后还会剩下许多钱,可以给我老婆买件上好的新纱丽,红色的。还有孩子们的玩具、几张有冷气吹的印度电影票、两天的食物。很划算,罗恩。”
行吧,他差点忘了,阿南德还有八九个孩子要养。
好在两人用的是马拉地语,安娜和亨利听不懂。
此刻他们正抓着相机,在大街上拍个不停。
躺在马路上老神在在的白牛、替客人看管行李的寄物处、路边现冲的奶茶,两人看什么都新奇。
“亨利,有一件事想和你们商量。”
“什么?”托着相机的亨利抬起头。
“那些在酒店和餐厅里拍的照片,能帮忙多洗一份吗?胶片的钱我出。”
“只要你不发布到其他杂志上,我想这没什么问题。”
“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