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之快,将我长裙连带着里裤,一褪到底。
雨后带有潮湿的凉风顺着敞开的房门灌了进来,拂过雪白大腿,带着微微凉意。
更让我感觉到不适的还有玄清那和烙铁一样炙热的大手。
他跪在我面前,带有薄茧的大手滑过我大腿内侧的肌肤。
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抓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着我的大腿根儿的皮肉。
他掌心的温度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更何况还是他这种常年练武身形健硕的男人,用尽全力的揪扯?
我实在难以忍受,抗拒的伸手推着他的脑袋。
他原本还在压抑的情绪突然间崩溃。
他甚至将脸贴在我的腿上。
脸颊和掌心一样滚烫,又与掌心有所不同,掌心是干燥的。
脸上有他呼出的热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着他因为痛苦,太阳穴暴起的青筋。
突然间恍惚住了。
我再次抬起双眸去打量他。
他高大健硕的身体此刻已经缩成了一团,跪伏在我的脚面上。
若不是我有识人断物的本事。
恐怕现在,还真不能将他和那位一夕之间屠人满门九十八口,连看门的狗都被他打到内脏剧烈的振国大将军联系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