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在费劲心思的勾引皓渊时,也不敢讲身上的肚兜脱下。
她已经不完整了。
看到此处,我已经不忍心再看。
我避开目光。
兔娘突然苦笑出声,已经麻木的神情随着笑声发出,那双通红的眸子已经被泪水沁满,如同含着一汪血泪。
“很惊讶吗?无痕公子的手段又岂止是这些?”
兔娘边说,边将已经因为中毒而变得漆黑的双腿张开。
我顿时一惊。
兔娘语气平静,但却字字泣血:“你以为你在凡间每日都要吸食不同男人的龙阳和不同男人欢好久已经很惨了吗?那你知不知道我?”
“我顶着这样比坛口还大的窟窿,过了整整一千年,你认为我好过吗?”
听着兔娘歇斯底里的反问,我不禁冷笑。
“怪我?一千年前,是你和皓渊联合起来算计我,你们把我害成这幅鬼样子,所有一切全是你们自作自受,因果报应。”
“现在反倒怪到我的身上?”
兔娘躺在的以上大学聊着,口中涌出的毒血,将她瓷白的牙齿染的又黑又红。
“我凭什么不能怪你?”
“姐姐,从前的事情看来你是的真的想不起来了,无痕公子之所以会如此对待我,还不是因为你?”
兔娘还要再说,可惜已经被毒血呛的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