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渊这样性子阴沉的蛇类,比较耐痛。
其实这样划破肌肤的伤口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可这对于一向爱脸面的皓渊来说,这是一场侮辱。
果不其然。
皓渊看向我的眼神,掩盖不住其中的杀意。
“这就忍不住了?这还只是刚刚开始,皓渊,一千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我旧事重提,皓渊脸上闪过一抹深深的不耐来:“一千年前?你何必老师揪着一千年前的事情不放?雪娘,现在长泽的情况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乐观,我们共同联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的狡辩彻底激发出我心底的怒火。
我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冷意,声音提高,一字一句的质问道:“你是听不懂我的话?我在问你,一千年前你对我做过什么?”
“雪娘,我……”
我的怒火随着皓渊的啰里啰嗦到达顶峰。
我以手化鞭。
拇指粗的黑色长鞭,用尽全力的一下,狠狠的抽在皓渊的胸口。
皓渊大致没有想到,我会用鞭子打他,眼中满是惊讶,哪怕这个时候,他还是想要狡辩:“雪娘,你这是不相信我吗?为何?我是你的男人,为何你宁愿相信兔娘,也不肯相信我?”
我现在只剩怒火。
我不想在继续回答他的问题。
一鞭接着一鞭,一鞭狠过一鞭。
直到他的胸前的玄色衣衫已经被抽破,露出白皙的胸膛,全是血肉模糊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