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在傅斯灼的威逼利诱之下,她被迫穿了两套秋衣秋裤,羽绒服也厚到离谱,还是鹅黄色的。
要出门的时候,玄关处有面全身镜,沈珠楹盯着看了两眼,“噗嗤——”一下笑出声,抱怨似地打了傅斯灼两下。
“你好烦啊!!”
“我不想穿两条秋裤。”
原因在于——她感觉自己就像外婆家开春时期养得那群肥乎乎的小黄鸭。
傅斯灼视线也扫过镜子里的她,满意点头,疑惑道:“不可爱吗?”
“哪里可爱?”
“哪里都可爱。”
“……”
沈珠楹使劲忍住往上翘的嘴角,说:“你也别对我滤镜太大了。”
她清咳一声,刚要开口,强迫傅斯灼也穿两条秋裤,电话铃声就响了。
是沈桉打过来的。
她按了接听。
“喂,珠珠,你现在有空吗?”沈桉的语气难得多了几分严肃。
“有空的,您直接说,什么事?”
“你外婆前几天在喂鸭子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去县医院查了一下也没什么大事,但我还是不放心,让你舅舅哄骗着把老两口送上了飞机,想着来协和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
沈桉的语气多了几分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