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以后，薛明萱对白淑雅说道：“今天是委屈你了，以后不用忍气吞声，霍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你也不用顾忌什么，到头来是他们得捧着你。”
白淑雅错愕地看了一眼薛明萱，没想到她会和自己说这些话。
薛明萱又说道：“你跟了霍衍这么多年，走到今天，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的地位在基地里是数一数二的，该用什么手段，你掂量些，别让人拿着你和霍衍的错处。”
白淑雅脑子立刻想到之前自己对厉瑶下手的事情。
霍衍想帮白淑雅说两句话，但被薛明萱眼神一瞪，立刻没话说了。
最后她对白淑雅说道：“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些话要问霍衍。”
白淑雅单独回去休息，霍衍跟着薛明萱去了书房。
霍衍刚坐下，薛明萱说道：“这一个月来，我知道你和沈延在做自己的事情，还是件大事，所以我不敢多问，但是我发现，你最近总是往瑶瑶那里跑。”
霍衍连忙解释：“不是妈，我和厉瑶没有男女感情，我们只是好朋友。”生怕薛明萱误会。
薛明萱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厉瑶那样的好姑娘，看不上你。”
霍衍点头：“这是自然。”
“我本来不想问你的。”薛明萱叹气，“但我心里有很多疑惑，我不问出来的，是睡不着的。”她看着霍衍，“所以你们到底做了什么，研究所的事情和你们……和厉瑶有什么关系。”
霍衍知道自己瞒不住母亲，他这个母亲看起来不问世事，可他知道，她能用的手段不比他差。
她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索性直接坦白：“研究所的事情算得上厉瑶解决的。”
霍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说了，但是涉及保密的事情霍衍一个字没说。
最后道：“以前也有派人过去的，可三年来传出来的消息寥寥无几，但是也给我们很大用处，这半年研究所几乎断绝了外面的来往，我们失去了研究所内部的消息，后来核心区又让我们每个区送一万人过去。”
他似乎又想起了研究所里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