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见林渊的手又要扬起,水哥带着哭腔立马改口,“我喝,我喝……”
水哥心里忽然有点害怕,嘴里的几颗牙齿已经明显松动,再来一巴掌应该会掉吧。
他现在终于知道刚才林渊说拔掉他所有胡子的话,不是在乱说,这个毛头小子应该真敢这么做。
林渊抽开腿,水哥半趴在茶几上拿起一个啤酒瓶,凑到嘴边装作要喝却忽然抬手把啤酒瓶朝林渊砸去。
“去死吧。”骂了一声后水哥转身就跑。
再害怕,他水哥也不可能就这样任人宰割,那样就栽的太彻底了,只要能跑出包房他还能喊来更多的小弟。
刚跑出两步,就被一瓶啤酒砸在了腿弯,水哥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顿时趴倒在地。
然后被人拎起了后衣领,掼回在茶几上。
“敬酒不喝是吧,那我喂你。”
林渊一手掐着水哥的脖子,一手往他嘴里灌酒,水哥挣扎着摆头,可在林渊的控制下整个脖子被固定在了一个角度,根本无法转动。
一瓶、两瓶,再一瓶……
平时心黑手辣的水哥,在林渊的手中就像个提线木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被林渊灌得满头满身的酒水。
一旁的陈新宇和丁大花完全被这副场景给震撼到了,过去的七八分钟所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在他们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极短时间内,林渊如狂风暴雨般对着二十几个小混混发动了暴击。
水哥的这些小弟陈新宇不清楚,丁大花可见得多了,都是些街头械斗的熟手,她不止一次见过水哥带着他们跟人火拼,几乎没有败绩。
可平时凶神恶煞的这些家伙,在林渊面前却都像是纸糊的小绵羊一样禁不住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