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却捂热了程旬旬的心,玉观音贴在她的胸膛上,渐渐的便暖了起来,她伸手摸了摸,回头对徐妈灿烂一笑,说:“谢谢徐妈,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可怜的钻石项链此刻正躺在梳妆台上哭泣,好歹它也是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啊!
……
陈羲和先把向冉送回了家,向冉住的地方不好,车子没法子开进弄堂,便停在了口子上。
“谢谢陈总,那我先走了,枷枷再见。”
陈枷枷坐在副座上,闻声转头冲着向冉笑了笑,说:“再见,当心路滑啊。”
“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走了。”向冉说着便推门下了车,车门一开便有寒风吹进来,冷的陈枷枷一阵哆嗦。
等车门关上,才不由吸了口气,说:“这天气可真够冷的,她这地方有没有供暖的啊?”陈枷枷一边说一边往看,见着那一栋栋陈旧的筒子楼,连空调外机都少之又少,就别说是暖气了。
向冉这会就站在巷子口,似乎在等着他们离开,就这么站在雪中,很快身上头发上就落满了白色的雪花。陈羲和坐在驾驶室上,侧头看了她一眼,便冲着陈枷枷摊开了手。
“干什么?”陈枷枷打了一下他的手心,对他这个动作表示不解。
“把你的伞给我。”
“噢。”陈枷枷应了一声,就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折叠伞,将在了他的手掌心里。
陈羲和熄了火,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并撑开了伞,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过雪地走到了向冉的面前,将手里的伞递给了她,说:“你家距离这里应该还有好些路,拿着吧,别以为淋雪就不会湿。”
向冉不由愣住,仰头看着从雪中而来的陈羲和,好一会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陈羲和握住她的手,直接将手里的伞塞进了她的掌心里,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并迅速的抬手握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说:“不用,我……我没关系的,还是你们留着用吧。”读书吧
陈羲和微微一挣,挣开了她的手,仍然将伞塞在了她的手里,随即退后了一步,站在了雪中,白色的雪花很快就沾染上了他黑色的头发,他摆摆手,说:“不会的,放心吧。回去吧,别在这儿站着了。”
向冉撑着伞,微微张嘴想说些什么,可陈羲和已经转身走了,头也不回的冲着她挥手,示意她回去。向冉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手上还余留着他的温度,紧紧捏着伞,看着他上了车,又看着车子驶离她的眼前,她才转身进了巷子,回到她该回去的地方,那个又小又脏又破的房子。
车内陈枷枷不停搓着手,并冲着手心里哈了一口气,说:“你这是故意勾引人啊,你想干什么?我可不信你真的对她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