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嚣张的说:当然是毁了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了。
刺啦,冰冷的刀子在尹唯一脸颊上划开,钻心的痛。
一声尖叫吓得面前几个人一激灵:啊,死人了。
吵什么吵,人还没死,去叫狱警。
被划破大动脉的尹唯一捡回了一条命。
后来狱警给她换了一间屋子,本以为可以好一些,可这里只会更甚,漫无止境的折磨,无尽的黑暗吞噬着她,会彻底废了一个人。
三年后
北海市郊区监狱的大门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若隐若现,缓慢的走了出来。
女人瘦弱的身子,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个三年前那个雨夜,被人泼了一身冰的棉袄。
而现在正值酷暑,在别人看来这就是一个疯女人。她手里拿着一个白色自封袋,里面有两百块钱和一个精致的盒子,还有一张过期了的身份证。
酷热的天气能把人烤焦,女人下意识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棉袄,一旁等公交的人都视女人为瘟疫躲着走。
只因为女人穿着怪异,加上他脸上有一道从眼角蜿蜒到下巴的伤疤看起来恐怖至极。
人们陆陆续续的上车,尹唯一最后一个慢吞吞的最后一个。
司机等的不耐烦说:走不走啊?动作快点儿。
能找零吗?
你神经病啊,这是公交车怎么找零?要要做就做,不做就赶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