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干嘛急着传书把属下叫回来呀?那叶家娘子诬陷杨知县,属下还没看到她出糗的模样呢……”
屠苏一脸遗憾,一边嘟囔,一边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接着说。
“您是不知道,在他们到之前,我就已经把县衙摸了一遍,哪里来的赃物哟,连个铜板都找不到,哼哼,我就想听听叶家娘子怎么自圆其说!”
陆烬本是负手而立,瞧见屠苏那副兴奋又惋惜的模样,忍不住抬手在他脑门上敲去一记暴栗子。
“那丫头的本事,你还没见识够?她机灵着呢,既然敢那么说,心里肯定早有盘算……就算没有准备,她一开始就抬出了王太傅,这结果,无论如何都是杨知县输。”
话说出口,陆烬自己都没意识到,嘴角又不自觉上扬了。
屠苏捂着脑门,疑惑地吐槽着:“将军,您可真奇怪,人叶家娘子机灵,您得意个什么劲儿?”
陆烬这才惊觉自己嘴角的弧度,赶忙把笑容压下去,轻咳了几声来掩饰尴尬。
“我的意思是,只要炎哥儿能平平安安回来,他们内里反,与我们何干,就你事儿多。”
屠苏眼睛贼亮,指着陆烬的嘴角,不依不饶:“可我明明看到您笑了……”
陆烬恼羞成怒,抬脚作势要踹屠苏,没好气地说道:“哪来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去把炎哥儿护回来!”
叶梢儿这边,悠闲自在地抱臂,站在县衙内宅的院子里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老管家和衙差们从杨知县的卧房里,费力抬出了王太傅书房丢失的玉石书案和一张镶嵌了宝石的金椅子。
杨知县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惊掉地上了。
“这些宝贝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装穷了一辈子,半分钱都没舍得花。
这破县衙有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