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萧没有表态。
傅希屿继续说:“刚才医生来给她检查过身体了,她本来就一身病,又没了一颗肾,未来举步维艰,能活几年都不确定,南萧,晚晚已经很苦了,夏宁夕比她好太多太多了。”
“那又如何?”霍南萧反问。
傅希屿说:“夏宁夕到现在都没有跟你复婚说明她心里没有你,最重要的事,她已经和陵宵结婚了,她们实验室与陵家也展开了深度合作,这足以说明夏宁夕的决心。
你们既然不可能了,为什么不能给晚晚一个机会?如果有你护着晚晚,她的生活何至于这么苦?她这么善良的一个人到最后怎么会被逼得无家可归?是你没有保护好她!”
傅希屿越说越激动。
霍南萧却只是安静的听着,没有任何回答。
他知道,傅希屿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也知道傅希屿也很想护着夏晚晚,但傅家不会允许他和夏晚晚走得太近。
若是强行把夏晚晚丢给傅希屿,他一定会负责到底,但同样,夏晚晚也会因此丢掉生命。
傅家不会允许夏晚晚毁掉傅希屿,只会让她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霍南萧心情十分复杂,他看了一眼床上呼呼大睡的三个孩子,又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凌晨两点。
孩子们这一觉应该会睡到明天早上。
霍南萧把孩子交给保姆,亲自去了一趟医院。
夏晚晚果真在病床上挂着药水,整张脸都是惨白惨白的,瞧着十分可怜。
“你来了。”傅希屿有些不高兴。
病床上的夏晚晚虚弱的睁开眼睛,看到霍南萧时眼睛都亮了,她不可置信地问:“南萧,是你吗?”
“是我。”霍南萧冷漠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