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城大学,一起的几个人也分道扬镳。由于鳞云当时受伤颇重,一直放着养伤。这小家伙貌似有了不小的怨念,怎么说也是通灵之物,懂得用自己的方式去表达情感。
“喂?至贱,你个狗日的,什么事?”深更半夜的,本来睡的正香,对着就破口大骂。
邓志建这家伙从上次聚餐之后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个龟狗日的总是吐槽自己实习有多忙,我严重怀疑他是在忙泡妞。他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至贱了。
“神棍!曹尼玛!小点声!”邓志建反过来一通大吼,“哥们遇到了点麻烦,需要寻求你的帮助…”
在我印象中邓志建很少求人,哪怕是和他关系再好的人,他不喜欢欠人家人情。
“算了,电话里说不清楚,明天九点你来义贤阁。”
听他说的煞有介事,我不能不帮,一口应了下来。至于老杨明天说的去什么什么大厦,只能改天了。
今天没让柱子哥陪同,给他放了一个假。九点钟,特么义贤阁的门都没开,邓志建一个人站在大门口,别提有多显眼。
“哈欠!你找我干嘛?还神神秘秘的。”我伸了个懒腰,昨天被他搅了瞌睡,要人亲命。
“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车…”
拉着我一通跑,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你特么自己的车就算了,还拦的出租,我冷不丁来了句,“你根本就不是老司机!”
“我特么考驾照科二挂了五次,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当个鸡儿老司机?”邓志建脱口而出。
这句话把我问住了,因为这事整个宿舍笑了他好几年。不过关注的主题不是这个。
“到底啥事,你特么倒是说啊!”
“兄弟,这事关我未来的幸福…”
他在车上说了一大摞,简单来说就是他那个叫张润娟的小女票家里遇到麻烦了。每天早上起来开门,家门口都会多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而且张润娟的父亲,也就是至贱兄弟八字没有一撇的老丈人夜里总嚷嚷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