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这年代的人,连男男都不知道,别说听了,就是认知里,都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女人喜欢女人这种想法,用荒谬来形容都不够,简直就是倒反天罡。
即便杨槐花是个敢拿焚桶往人家院子里泼屎的姑娘,也受不住啊!
捂着脸,啊啊大叫,丢下娘跟哥哥扭身就跑了。
其他人也是眼珠子掉地上,比见鬼还可怕的眼神。
江月无所谓,前世看店闲着无聊,啥电视没看过,漂亮国连性别都搞出几十种花样,见怪不怪。
她又瞪向另几个女孩,“你们呢?是不是也有啥想法……”
她刚开个头,小姑娘们嘴里骂着神经病几个字,骂骂咧咧的跑了。
杨母深吸了一口气,总算缓过来了,“你你!你少胡诌有的没的,反正我儿被你踢伤了,我要带他去公社卫生所看大夫,要是卫生所瞧不好,我们就去县城,去市里,啥时候看好,啥时候算,到时医药费营养费误工费,一样都不能少!”
听到她的要求,江月没有半点意外,“我要是不给呢?”她甚至有空看一眼不远处的婆婆跟大嫂。
杨母听她语报放缓,以为她怕了,自信心又回来了,“你要是不给,那我们一家子就得住到你家去,反正我儿子伤了子孙根……”
陆母插嘴道:“江月,不是我说你,下手也太狠了,男娃那地方弱的很,哪禁得住你一脚踢下去,大壮啊!你别怕,她有钱,肯定能给你治好。”
陆大嫂想说话,又没敢说,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有人跟着劝,让江月多少补偿点,把哪怕给个几块钱,槐花娘也能过去,她就是那种能讹一点是一点的人。
“好啊!”江月突然说了两个字,又把众人震惊了,纷纷怀疑她啥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那边的杨家母子心头也是一喜,今儿不算白干,有进项了。
“你真的愿意给?那我也不多要,就一,不,五百块,你给我五百块,这事就过去了。”这是杨母一惯的作风,先开价,再等人还价。
这数字把陆母都听惊了,她有点心痛,“田秀兰,你可真敢张嘴,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