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糟糕，一些埋葬的回忆有翻涌的趋势。
这是第二次了，齐封原对自己说，叶晓第二次让他有这种熟悉的感觉。
以前和叶晓维持着床伴关系时，从没有过，但是自从她变成鬼魂，这种感觉突然出现。
他警觉地意识到，出现一次可能是巧合，第二次绝对事出有因了。
想得远了些，齐封原打住自己的思绪，同时让叶晓也尽快回神。
叶晓茫然地看着他：“我刚才看到……”
看到什么，她惊住，又想不起来了。
巨大的恐惧袭来，叶晓手足无措，刚才她看到了什么，明明到嘴边的话突然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记得了。
齐封原轻拍她的手，安慰道：“忘记就忘记，谁还没有个老年痴呆的时候。”
他开玩笑希望叶晓能忽略这件事，可叶晓笑不出来，黎幸一察觉到异样，走过去拿了纸笔靠近。
“你看起来好像神游天外一圈回来，然后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忘记了。”黎幸一说，“我知道人会有这种情况，鬼也会有，你自己不要多心，很多鬼都会这样。”
叶晓在黎副的安慰下才缓过来一些，试探性地重复问他：“真的，不止我会有这种时候？以前齐封原说怨灵会在仇恨中迷失，忘掉所有的事情，我以为自己也在变成那个样子。”
黎副扫了一眼齐封原，后者咧嘴，他这话没错，但和叶晓的情况不同。
他没有说，什么都不知道对叶晓是最好的。
齐封原转身离开，把时间和空间都交给他们，自己默默出门，高队长跟上他，带上门走出去。
原本想问他些事情，结果齐封原忽然脸色大变，快步跑到自己的位置。
高洋文听到他问身边的人，关于本子之类的，然后就跑出去了，这速度快地他都没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