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看着他：“你就不好奇我跟姜林升说了些什么？”
齐封原摇头，他并不好奇，猜一猜也大体能猜到。叶晓不管他，就算他不想知道，还是会说给他听。
姜林升希望的就是能和家人见面，叶晓没说别的，只把自己的事情讲了对方听，大概是触动了姜林升心底的柔软的地方，姜林升意识到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情，选择了按着规矩走。
“感觉你这样的工作还是蛮简单的，只要动动嘴皮子。”叶晓见他不搭理自己，就说些有意气他的话。
齐封原不上当，她说她的。
比预计时间早半小时，可以进庙宇中看看小鬼。
齐术过得很好，主持和他一番交谈下来，对这个孩子非常喜欢，觉得他有慧根是个可造之材。凌魍在这个过程中充分发现齐术的优势，更感兴趣。
主持还好说，跟齐封原是朋友，当然不会强收一个孩子，凌魍就说不准了。
齐封原眯起眼睛，拉着小鬼：“凌魍，你千万别打这个孩子的主意。”
凌魍邪邪地挑嘴角，眼睛跟着放出冷光，他感兴趣的东西，很少拿不到手的。哪怕这孩子已经有了主，照样可以弄到手，他真是对这孩子的灵魂充满兴趣，保不齐是个什么难遇的魂，上辈子也是天才之类的，这样的灵魂价值非常高。
浪费在阳间给齐封原做徒弟，在他看来简直暴殄天物。
齐术那么敏感，当然能察觉出凌魍对他的念头，不明确，可能清楚感觉到自己像个砧板上的鱼肉，随时被宰割。
“小鬼已经拜我为师，和我从法律上，到阴间规则上，都是说得过去的，你死心吧。”
齐封原和主持简单说了几句，准备离开，临走时，他忽然想起来，就问主持最近有没有什么其他奇怪的人出现，除了眼前的凌魍，他还告诉主持下次凌魍再来就想办法赶走，这人做的行当和佛门背道而驰，容易扰了清净。
主持淡笑着阿弥陀佛，轻轻摇摇头。
下山的路，走得慢了些。
马哥的电话也在这个时候追过来，基本就是催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这马上就午夜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