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似阳心中明白,大事为重,也正是因为知道那玉石的重要性,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可忍得久了,总有不耐烦的时候。
她哼了声,却又听到靳皓含笑的说:“怎么?吃醋了?”
苏似阳一听,顿时又哼了一声,这一声,却是比刚刚的理直气壮要弱上不少,似乎是心虚了。
靳皓也听出来了,心里更乐了,看着她耳朵上微微的红了起来,更觉得欢喜不已,面上却也不显出来,只是偷偷的伸手拉了拉苏似阳放在床边的手。
苏似阳看着他手上的绷带,问道:“怎么受伤了?”
她的声音带着心疼,虽然勉强控制住了,可靳皓还是听了出来,他连忙安抚道:“不严重,而且我是故意的,不让苏晋良打两拳,他出不了气,而且,我受了伤,这边也好交代。”
苏似阳一听,顿时更恼了,气得甩开了他的手:“原来你又存了这打算,传承玉石可以不要,你明白吗?何必非得为了那玉石跟她假惺惺呢?直接把人抓了,更没有她什么事了,哪里还需要为了那块破石头跑去受这么重的伤?”
虽说靳皓说了,这伤是苏晋良打的,而且其中也有让苏晋良出气的原因,但苏似阳还是认为,这其中为了骗过苏雅知的原因更大些。所以,她很生气,也不得不生气。
靳皓被苏似阳给说得没了声音,等着苏似阳这气过去了,才又慢慢的说:“若是让苏晋良知道你把那宝贝说成了破石头,他非得收拾你不可。”
苏似阳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问他:“你到底跟苏晋良说什么了?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把他给骗了出来的?”
靳皓一听,抿着笑说:“怎么会是骗呢?我是用传承玉石当借口把他找了过来的,这两天我倒是问清楚了,这传承玉石,还真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可要可不要的破石头,那可是个宝贝疙瘩。”
苏似阳不说话,想也知道,能让苏家当族长信物的东西,怎么能是个破东西呢?而且,按苏晋良所说的,这传承玉石是从上古苏家老祖宗就流传下来的东西了,从苏家高祖开始,到南梁的时候,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再又从南梁到现在,这传承玉石,至少得有两千多年的寿命了,又怎么可能会是个没用的东西呢?
只不过,这传承玉石,到底又有什么作用?为何能让靳皓这么重视?
苏似阳对着靳皓,是个藏不住话的,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靳皓倒是不故弄玄虚,当下便给她解释清楚了:“玉石除了保存着你们苏家各族长的灵力法诀心得以外,还有各种奇门异术,当然,这些对于我们现在来说,确实可有可无,再重要也比不上命重要。不过,我听苏晋良说,这传承玉石,还有另一个作用……”
苏似阳皱了下眉头,直觉的觉得,这应该是族内的一个秘密了。
因为,刚刚靳皓所说的,也都是她所知道的,从她被选为族长继承人开始,家族的长辈,包括她的父亲就没有对她隐瞒过任何的东西,包括这块玉石的用处和用法,可这所谓的另一个作用,她还真没有听说过,按理说,不管有什么事都不可能会有瞒着族长的时候,所以苏似阳心就有些忐忑了。
果然,靳皓也没有让苏似阳紧张太久,顿了顿便又说:“苏晋良说,这玉石还有另一个用法,它相当于一个百宝囊,也就是说,这玉石还是一个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