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澜捂着胳膊,衣袖上全是血。
而阿十剑嘴唇发青,已经昏迷。
大夫连忙叫人帮忙,把阿十剑抬进了铺子里。
两人的外伤都不重,大夫给孙如澜处理伤口的时候,伤口已经自然止血。
至于阿十剑。
“唉!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诊治一番,最后叹息一声,直摇头,“这个毒我不曾见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解。
毒又是从伤口进入身体的,普通的催吐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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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
夜风习习。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他爹的,该死的劫匪,早不犯事晚不犯事儿,偏偏天快黑的时候犯。影响老子搂着女人睡觉。”
“让老子逮到,非把他的屎捏出来不可。”
“听说是一对雌雄大盗,要是让我们逮住了,头儿就干脆逮着那个雌的睡了呗!”
“哈哈哈哈……”
随着说话声,两辆马拉的板车,从不远处的官道经过。
马车上坐着十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