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澜倒在地上。

    他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似的,痛得他整个人都扭曲了。

    脸色更是胀得青紫。

    他斜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孟迟飞。

    但他最终还是没敢叫破孟迟飞的身份。

    因为他知道,此时一旦叫破,让孟家丢了人,

    孟家可能连最后的情分都不顾,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两名衙役把孙如澜拖回了府衙。

    老汉一家,也战战兢兢地进了府衙,递上了状纸。

    老汉要告的不止孙如澜一人。

    老汉一家本是平县人。

    靠着媳妇的刺绣手艺,一家人的日子越过越好。

    零零散散买了几十亩地,算是当地的小地主。

    后来,有一个告老还乡的官员,回到家乡囤地买庄子。

    正好与他家的几块地挨着。

    那位官员本想将他家的地一并买了,将所有的地连成一片。

    原本价格都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