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对他的婚事,也始终含糊其辞。
不管是姜娩,还是迟钰,皇帝都不下论断,就像是在耗着他。
“老师,您可有看出写什么来?”他问对面的段知安。
段知安在翻看古籍,轻飘飘开口:“近两次上朝,殿下可发现什么不同?”
“不同?”宁祉思索一阵回答,“近两日封聿关传来军报皆为坏消息,父皇震怒。与往日并无二般。”
“就没发现,议事内臣中,多了一人?”
“多了一人?老师说的是......平南侯府世子,李知景?”
段知安点头。
宁祉笑了笑又说:“平南侯病重,世子特许替为上朝,这是寻常事。老师觉得有何不妥?”
段知安没有说话,宁祉思索了一阵又问:“老师是觉得,父皇想以此来平衡太子位下势力?”
段知安摇头:“世子自然不可能来平皇子势力。但如今朝中无别的皇子,皇上让世子私下议事,便是想敲打殿下。”
宁祉皱了皱眉:“定是上次孤去请赐婚姜小姐,让父皇起了提防。”
段知安轻啧了一声,说:“现下可不是想着姜小姐的时候。”
他合上手里的书,抬头说:“昨夜萧珩之带走了那个赤奴,还杀了兽场主。这人比我们想象中,要难对付,看来要另寻良策了。”
宁祉猜测他是想劫持姜娩,来威胁萧珩之。
这是他从前说过的,最后一计。
于是开口:“还请老师,莫要以姜小姐为饵。应当还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