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不客气地上了轿阶。
但走出一步,姜娩又叫住了他。
“太师此般怕是不太合适。”
“有何不合适的?”
“外头人多,如此进女眷的轿,恐怕会被人嚼舌根。”
段知安挑眉,环视一圈周遭的皇宫内外侍从,接着不屑地笑了笑:“除了你那位王爷,还有何人有胆子议论本太师?”
姜娩一顿:“什么叫我那位王爷......”
“你与他之间......”段知安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娩,“罢了。”
他转身进了轿子内。
闻浅蹲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放在小腹上,生怕腹中孩儿有什么闪失。
“浅浅?”
段知安低唤了一声。
闻浅哆嗦着抬头,牙关打颤:“舅......舅舅......”
“快喝些热水暖暖。”
闻浅发着抖,接过杯子。
段知安捂着她一双冰凉的手,皱眉道:“平南侯府究竟如何待你的?如此寒凉时节,明知昭明寺在山顶,还备这么大个轿子四处钻风,知你体弱也不多放些御寒之物。”
“舅舅莫要怪......世子,也是一番好意......他念我偶尔嗜睡......想来途中可睡安稳些,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