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音楼?”
姜娩听说过,是都城的一处戏楼。
听到这三个字,周围的人有了些反应,向姜娩投来目光,但依然沉默着。
姜娩不解,又问:“阿芸,为何这里这么多人,却无人反抗?你家人不报官吗?我们人多,若是闹起来的话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反抗?报官?”
阿芸切笑一声,似乎在笑她的天真:“我们跟你不一样,都是自愿去的。”
“自愿?”
姜娩正想再问,就听见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阿芸飞快缩到笼子另一边,与姜娩拉出距离。
姜娩转头,见一膀大腰圆的男子迈步走来,手中拿着一根铁棍,神色凶狠。
昏暗的灯光下,他半张脸隐藏在阴影里,唯有那只被黑布蒙住的独眼显得格外阴森。
他恶狠狠地敲了敲铁笼,声音粗哑如磨砂:“吵什么!再说话就把你舌头割了!”
姜娩心中一凛,又迅速冷静下来。
这类人大多是图财,若她能拿银子出来,说不定能放她一马。
她强忍住内心的恐惧,说:“大哥,你放了我,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可给你!”
她话音刚落,独眼男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抡起手中的鞭子,狠狠挥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