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特意问了问得月楼的情况,这货现在才知道这酒楼是老大姨母家的,也才知道运到长安的幽州白都被得月楼包了,独家垄断。

    大王终于知道他们怎么敢兑了水拿出来卖,感情只自己卖有恃无恐。

    “跟他们签独家供货合同了?”

    “没有,大管事没签。但每次商队过来补货,得月楼都守着一次性买断。”

    哦哦,真行,砸我幽州白牌子。

    大王回去就跟白泽吐槽了一遍,“本王要不要也在长安开个酒楼?酒楼看起来很赚钱,而且酒楼做好了打听消息比商行更方便。”

    白泽懒洋洋道:“开呗,不过你最好迂回一下,都知道是你开的还有什么用?”

    大王跟白杨混久了对这种套路一点就透:“懂,借个壳,交给我们朱大总管来搞。”

    。

    转眼到了百里珩大婚,大王太小也就凑个人头。虽说没人敢让幽王坐小孩桌吧,但也没人让大王喝酒。

    这种场合朝廷重臣更不敢往诸侯王跟前凑,大王无聊的都想把跳棋拿出来下了,最后到散场他连老二新娶的王妃什么样子都没看到。

    婚宴结束已经大晚上了,大王回来就愤愤吐槽:“下次不去了!根本没意思,本王先是在二哥府里干坐着喝了半天茶,然后喜宴上又干坐一晚上,无聊的快打瞌睡了,没意思极了!”

    抱怨完了一屋子没人理他,大王看向凌因,凌因后知后觉道:“哦,他下次还要结婚吗?”

    大王:……

    他又看向魏慎,魏慎打个呵欠:“又不是你大婚你要有什么意思,你二哥觉得有意思就行了!”

    大王被这俩家伙气坏了,一指大门口:“都出去!”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