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人高马大的洋人大夫马丁医生就来了。
这位马丁医生十分通晓中文,只是咬字不大准确。
他越过给关阳林站岗的勤务兵进了病房。
一到床边就道:“哦,光军座,您醒了!”
关阳林死鱼似得躺在床上,隐约觉得下身有些不适,却也没有多想。
只是对着这位叫他“光军座”的洋人医生问道。
“我伤到了哪里?”
“您的下体受伤了”
关阳林拧着眉头愣了一瞬,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我的什么受伤了?”
马丁医生对于关阳林的问话颇有耐心,他拉过一把凳子坐在病床边,轻声细语道。
“光军座,我知道这件事对于男性来说格外的不可忍受,可是事已至此,枪伤之下还能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关阳林怔怔的。
他伸手去摸自己下身,发觉那里几乎麻痹的没有知觉。
可在这份没有知觉里,又莫名夹杂着一点心理上的疼痛感。
关阳林不可置信的又摸了一把,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得,僵硬的停止了动作。
马丁医生就这么看着关阳林自己给自己“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