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些恼怒,冷声道:“你大可拖延一会儿,等官府的人过来处理,何至现在弄出人命来!”
“等官府的人?”顾洲远一挑眉,他指着赵捕头,还有那些惊魂未定的衙役,“他们不是官府的人吗?官府里来的是人还是畜生,县令大人能明示吗?”
“你!”侯县令一呛。
他恨恨瞪一眼赵捕头几人,就是这几颗老鼠屎,坏了他这香喷喷的一锅粥!
镜德先生饶有兴趣看着顾洲远。
他见识非凡,看出这年轻人像是有恃无恐,可他却不知道顾洲远的倚仗是什么。
按理说顾洲远跟侯岳交好,他应该求县令帮他主持公道才是。
可他却对县令也没什么好口气。
镜德先生哪里知道,这世界的真理正掌握在他的手里。
他开口说道:“小兄弟的那首词我甚是喜欢,正所谓诗以言志,从这首词里,我看到小兄弟也是个豁达通透之人。”
这个镜德先生仪态气度俱是不俗。
顾洲远也听侯岳他们说起过这个先生的一些事情,他心里还是有着几分佩服的。
顾洲远对着他一抱拳,朗声道:“诗以言志,却只能表达诗人当时的志向,有人想要豁达通透,可却被现实逼迫得不得不狠辣凶残!”
侯县令想要说些什么,看到镜德先生瞟了他一眼,他脸一红,闭口不言。
就听顾洲远继续道:“我今日还有一首词,可以用来表达我现在的心境,不知先生可愿一听?”
镜德先生眉毛一扬:“还请小兄弟快快诵来!”
顾洲远语速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