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钱引水下山,还让村子里顺便搞了个蓄水池。

    孙婆子快要饿死了,也是他愿意用米粮来换蚂蚱,才救了孙婆子祖孙。

    搞来钐子让村里人抢收麦子。

    他知道,换了是他,他绝不会做到像顾三儿这般。

    孩子娘问他,为啥二大爷一家老要去招惹人家?

    他不知道,如果可以,他也想问问那一家人:为啥?到底是为啥!

    二赖子躺在如狗窝一般的床上,听着外面吵嚷热闹的人声,心里五味杂陈。

    顾洲远以前在村子里跟他二赖子差不多,都是村溜子级别的存在。

    现在这货说立起来就立起来了。

    现在他爹还时常拿他跟顾洲远比,说他是一滩臭泥巴,一无是处。

    自己垂涎欲滴求而不得的罗寡妇成天围着顾洲远转。

    从小跟自己玩到到的二狗,现在也跟自己越走越远,反倒是对顾洲远推崇备至。

    这就让他对顾洲远的嫉恨变得愈加强烈。

    这些人五花八门的心思顾洲远全然不知,他此刻正跟村民们吃着饺子侃大山呢。

    “小远,你今年也17虚岁18了吧?”顾有财媳妇儿笑着问道。

    “有财婶子说得是,我生日是4月份,17岁生日已经过了。”顾洲远答道。

    “远哥你比我大仨月,我是7月份生日!”侯岳跳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