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大小伙子了,以后可不能动不动跪地下,明白吗?”

    孙木头看着顾洲远,听话地点点头,“我也不是随便谁都跪的,阿奶说,让我以后把你当亲爹一样尊重!”

    顾洲远脸一黑,张大嘴巴,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四蛋刚刚一直在纸上临摹木板上的字,听到孙木头的话,转过头来疑惑道:“三哥要是成你爹的话,那你不是该叫我四蛋叔了?”

    顾洲远脸更黑了。

    翌日。

    顾洲远让顾得地带着帮工继续到山上挖引水渠。

    他早早去里正家里,两人商量好,以后挖出来的木薯直接运下山,不用在水潭里泡着了。

    一方面毒素太多,怕把深潭里的水彻底搞坏了。

    另一方面,泡好的鲜木薯几天不吃完就会烂掉,晒成干才能当做粮食储备。

    顾洲远把老宅里的人还有罗寡妇都叫到了家里。

    准备开始分木薯。

    称是刚刚从里正家里借的,村里称粮食用的大称。

    众人昨天已经知道木薯被运到这里,可如今再看到这堆成堆的木薯,仍然忍不住一阵兴奋。

    顾洲远装模作样拿出一个小账本,显得很是专业。

    其实本子上是他闲着无聊时,写的伍佰的歌词。

    现在拿出来冒充账本,反正众人也都不认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