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有坐石头上的,有坐在木头墩上的,大多数人则是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
手里的镰刀柴刀齐上阵,甚至还有拿着菜刀的。
看着刘氏拿刀一边往下划,一边旋转手里的木薯,再用刀尖一挑,很轻松就把木薯皮剥了下来。
一众婶子嫂子一看就学会了。
刘氏道:“顺便把木薯剁成小块,这样泡水才能泡透。”
“这很容易啊,我之前还以为很难呢,不就是剥皮剁块嘛,跟家里切菜差不多。”有人道。
刘氏笑道:“没错,就是切菜一样,但是要当心,别把木薯汁水弄到眼睛嘴巴里去了。”
整个林子非常热闹,每个人都忙得热火朝天。
“罗娘子,你这刀不快啊,要不要使我的这把,我的这把早上昨天刚磨的。”
罗寡妇正坐在木头墩子上剥木薯皮,二赖子的声音突然在她耳旁响起。
二赖子被里正分配到了挖木薯那组。
他挖了一阵子就累得腰酸腿疼,便想办法偷懒。
尿遁之术用了三次,这一次是借口要拉屎。
他远远看到罗寡妇坐在那里。
那浑圆的屁股,细细的腰肢,雪白的脖颈,看得他一阵心痒难搔。
罗寡妇性格内向,除了顾洲远家,跟别的村民都不太亲近。
她跟春生母女两人,坐在人群最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