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阎埠贵懊恼的坐在桌旁,不停的叹着气。
“当家的,当心别感冒了。”三大妈披着棉衣,哆嗦着搓着手来到他身旁问道:“咋回事,建安来干啥?”
阎埠贵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面上满是肉疼的说道:“说在后天,在家里办婚礼呢,请我去坐席,这后天不得假啊,请假划不来。”
“给他封了五毛的红包,这可心疼死我了。”
“这陈建安,也太不懂事了吧。”三大妈眉毛一挑,忿忿的说道。
“哪有人这样!办席在乡下,来城里请人的。”
阎埠贵轻叹道:“唉,我跟他说!这席在城里办,我就想着,咱们家这么多人,咋说也不吃亏,他不肯啊。”
阎埠贵起身说道:“算了,睡觉吧。哦!对了,今天出了五毛,打明儿开始,咱们家的咸菜得少分一根,啥时候五毛省回来了,咱们在恢复。”
“唉。”三大妈听了,丝毫不觉有何不妥,反而满是认同的应道。
陈建安回到家坐在炕上,看着手中的三个红包。
方才他如法炮制的到刘海中家请了一番,又得了个红包。
陈建安拆开红包嘀咕道:“啧啧,一大爷还行,五块钱,刘海中一块钱马马虎虎,阎埠贵五毛。”
“可以越少我越开心,以后你儿子结婚,我也封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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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岚脚步虚浮,一手扶着墙,两腿直打哆嗦,艰难的迈着腿朝家里走去。
“唉,吃的太饱原来也是一种烦恼。”刘岚面色红润,嘴上无奈的嘟囔道。
往常这段回家路,刘岚三分钟不到就能轻松走完,可今儿个,硬是磨蹭了走了十分钟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