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让他倒地发出声响。

    将昏迷的太子拖抱到榻上,萧争立在床边盯着华贵晃眼的明黄蟒袍。

    沉沉恢复了自己的音量。

    “你是太子,你可以杀任何人,也可以杀了我。”

    但我不想杀人。

    萧争抬臂扯开领口,从胸口处取出匕首,匕首柄的繁复雕花纹样已经将他前胸的皮肤磨的泛红。

    此刻攥在手中竟是有些温热。

    扯开腰封萧争将水蓝衣裙脱下,只身着纤薄的墨色里衣。

    胡乱用衣服抹了把脸,拔掉头饰将散落的发丝胡乱捆成个马尾,扯下衣角遮住口鼻。

    深深匀了口气。

    他没有将裙子直接留在屋里,而是团成了一团攥在手中。

    轻缓推开房门,顺着门缝观望了片刻。

    屏息运起内力感受四周。

    无人。

    迈出房门,才发现外面似是风雨即刻欲来,风声低沉呼啸,吹得他单薄的里衣贴在了皮肤上。

    灌入股子阴天的寒凉。

    真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