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太子旁座整整一个多时辰都在紧盯着赞丽的四皇子,都收回视线捏起了酒杯。

    酒杯外层的冰凉瞬时就将他手心的灼热冲淡。

    他又攥了攥一旁的小酒壶,凉丝丝的温度一下子就缓解了四皇子半晌烦闷的焦躁。

    以至于让他都感觉自己脊背生出的热汗都立马褪了下去。

    与四皇子和其余专注于此的朝臣相比,三皇子也仅仅只是观望了一瞬,或许是身子孱弱。

    对冰镇过的酒水并不大感兴趣。

    更别说对面本就厌烦于人群共处,也不会在外轻易触碰饮食的二皇子,就算杯盏上起了些许的水雾,眼看着就能将周身的热意消去。

    二皇子也仍旧只是淡漠看着,兴趣缺缺。

    冷却的美酒对于赞丽还是有几分吸引,关外气候本身就比中原要凉一些,经多日路途到达皇城。

    其实是不大习惯这个炎热的季节。

    可相比较眼前散发着晶莹的杯盏,赞丽的视线却更多的递向了五皇子的方向,也并未想要掩饰。

    眼神里的深情显露无余。

    就那么看着对方眉眼半垂的侧颜,在视线中仿若都被灯火衬得镀上了层层微光。

    那么沉静,那么好看。

    与二皇子不同,蓝慕瑾虽然也并没有想去饮酒的想法,完全都是因为出府前萧争说了。

    过期了,不能喝。

    喝了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