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他夹枪带棒的挤兑了句,蓝慕瑾没有显出任何异样,连怒气都不见反而淡淡牵起了唇角。

    对两人的针对没察觉一般,态度十分缓和,尤其对四皇子显出了反常的热络。

    “四皇兄说笑,臣弟空闲的很。”

    还特意微侧头朝身后瞟了一眼,用让四皇子心生别扭的谦恭语气解释道。

    “手下人脚步太慢,还是近来懈怠了,不如皇兄身边随从得力。”

    诡异,太诡异。

    四皇子突然被这意料之外的回应堵了个语塞,猜不出蓝慕瑾这是又想出了什么计谋。

    不仅没在话语中阴回来,还状似给自己扣了个高帽。

    ……虽然听起来也不像好话。

    说话间蓝慕瑾都没下马,听了两句不痛不痒闲话的太子淡淡看了四皇子一眼,眸光掠过从蓝慕瑾出现便视线不移的赞丽公主。

    竟没有发出半句指责,而是和缓着神色接过话,好像两府十日前刀光剑影从未发生。

    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兄友弟恭。

    “五弟迟来也罢,倒叫赞丽公主好等。”

    被提及的番国公主这才回了神,对上五皇子无意间瞟过来的视线内心出现了点慌乱,面上罕见的泛了红。

    好在脸颊耳际都覆着面纱,又是夜里根本瞧不清。

    番国处于关外,地广人稀土壤贫瘠气候偏寒,地理环境造成的差异导致民风大有不同。

    泱朝民风严谨,向来都是女子处于院墙之内,鲜少抛头露面。